说完之后,他就把从朱涛那里学来的这一套方法,一字不落的复述给了朱元璋。朱元璋和旁边的太子朱标听完,全部都拍案叫绝,这个办法可真是太厉害了。谁说李善长作为朝臣之首是没有能力的,这个主意出的就十分绝妙。一个南北榜的分界,就把南北方的学子分别进行考量,这样谁也说不出个长短来,就完美的把此事解决了。朱标总觉得这事好像有点不对劲,他想了想就问。“李相国,这件事情本来是很难办的,也十分棘手,你出了这个主意实在是很不错,不过朕却有一个疑虑,希望你能帮忙解决。”朱标这话一出口,直接把李善长吓了一跳,这主意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,如果真有什么难得住他的问题,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。但是事到如今,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了,他拱了拱手说。“太子不必客气,有什么问题您就问好了,臣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朱标点了点头,然后他问李善长说。“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,虽然南北榜这种方式非常的有效,却无法杜绝有些人通过改户籍来作弊,不知道李相国有没有什么办法来遏制此事。”这下子,李善长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,他刚刚听到这个办法的时候,是喜出望外的,没有深究就来向朱元璋报告了。结果一下子被朱标问住了,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,愣在那里有些发呆。朱元璋看着他这样子,就已经明白了七八分,说道。“善长,你和咱说实话,这个主意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,若是有所隐瞒,那便是欺君之罪,你知道是什么罪过。”李善长就算是再傻,也明白宁肯得罪朱涛,也不能得罪皇帝。如果朱元璋龙颜一怒,别说是罢官夺爵,就是取自己性命,也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。李善长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,战战兢兢的说道。“上位,并非是臣不愿意说出实情,也不是臣想贪图功劳,实在是少东家不愿意让臣说这是他的主意,臣也是无奈之下才答应了他。”朱元璋心中明白,朱涛这其实是不愿意出头露面而已,他问道。“既然是涛儿的主意,为何不愿意让朕知道,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对国家有益的好事,还这么隐瞒干什么?”李善长似乎是有些无奈,心说你自己的儿子,你自己不清楚吗?还来问我。“少东家说了,是担心您把他抓过来干活,所以才不肯说出是他的主意,这事儿您可不能把我给说出去,显得我不够朋友。”听完李善长这话,旁边的太子朱标也不由得发笑,这哪是当朝宰相和皇帝的对话,岂不是像小孩子们在过家家。朱元璋也是一愣,他不由得说道。“好歹你这位当朝相国,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当初做吴王府都事,也是一个萧何一般的人物,怎么就让涛儿给拿住了。”听完朱元璋的话,李善长也是苦笑一声,说道。“上位,臣这点才能若是和少东家比起来,那可真是萤虫比之皓月,顽石比之泰山呀,实在是差的太远了,毫无可比性。”朱元璋听了李善长这番话,一直在夸赞朱涛,心中虽然暗喜,嘴上却说。“好了,你这么夸他,让他知道了,还不知道会飘在哪里去呢,这件事情既然你骗了咱,也不能就这么算了,罚你半年的俸禄,算是小惩大诫,另外让你将功补过,好好的筹办南北榜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