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他的兄弟陆仲亨急眼了,冲上前来阻拦他。“朱涛,陛下面前动武,你想造反吗?”朱涛早就听说,陆仲亨兄弟二人恃宠而骄,居功自傲,看着俩人金銮殿上的举动,就知道这事跟这兄弟二人有关。“金鞭乃是陛下所赐,上打不法皇子,下打奸臣!”“我哥哥不是奸臣!”“他一开口就逼迫梁大人招供,好大的威风啊!”“他是看不惯这种贪官污吏,替陛下出气,也就是我哥哥心存仁厚,换了我,早就杀到姓梁的府里把他们满门抄斩了!”朱涛的金鞭毫不留情地打了下来,陆仲亨吓得连忙闪身躲过,向着金銮殿就跑。朱涛吼了一声,说道。“你敢刺王杀驾吗?殿前武士,把这乱臣贼子拿下!”陆仲亨兄弟虽然专横跋扈,但也不是没脑子的蠢货,听到朱涛这么喊,吓得赶紧退了回来,扑通一声跪在阶下,任凭武士把自己擒住。“陛下,饶命啊,我们冤枉,我们没有得罪护国王啊。”朱元璋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,看了看朱涛。“涛儿,还是由你来审!”两人都被拿下,朱涛手拿着打王金鞭来到了梁清标跟前。“梁大人,这回你该实话实说了吧。要不然,满门抄斩的可是你一家子了。”朱涛说得这么明显,再听不懂那就是傻瓜了。“回殿下的话,陆伯元的儿子陆磊是工部侍郎,最近要给他新看上的安南名妓阮绵绵按照拙政园规模修一栋别墅,就把银子都挪用了,臣不想给,他居然专横跋扈的说,江山都是咱爹打下来的,花你的银子又怎么了?再不知趣,把你满门抄斩!”朱元璋哼了一声,叫人把陆磊就地拿下,就叫他交还挪用的那三百万两银子,谁知道陆磊说都给了怡红书寓的老鸨,这个园林也是由她来建造的。朱元璋气得脸色铁青,吩咐一声。“锦衣卫,把这狗东西给咱拖出去,剥皮实草,给天下官员一个榜样,咱看谁敢再贪。”陆氏兄弟听到这个吩咐,吓得魂飞天外,赶紧向朱元璋求情。“你们兄弟二人包庇纵容,为非作歹,早已恶贯满盈。姑念你二人随军北征有功,削去爵位,回家闭门思过去吧。”然后又下了一道圣旨,工部尚书梁清标知情不报,罚俸三年,以观后效,其余人等也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。处理完这些事儿,朱元璋忽然眉头大皱。“涛儿呀,被陆磊挪用的这三百万两白银一时半会追不回来了,可是治河又迫在眉睫,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给咱弄来这三百万两白银呢?”朱涛正式说自己研制出了一种新的糖霜,要在市面上推广。朱元璋皱了皱眉,因为糖霜这种东西在当时的大明是奢侈品,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吃得起的。更何况,朱涛推出的这种糖霜比原本的奢侈品还要奢侈十倍,莫说百姓,就是咱想天天吃也吃不起呀。唉,谁叫咱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呢!他把这顾虑跟朱涛说了一遍,那就是你的办法不切实际,再想一个吧。朱涛扑哧一笑,说道。“这种奢侈品自然不能祸害咱大明的老百姓,现在正好有那个冤大头在这,不拿来忽悠他又去忽悠谁?”朱元璋心领神会,马上问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朱涛赶紧给朱元璋使了个眼色。“父皇,佛曰,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