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见到徐达这个样子,心里自然也替他高兴,背痈这个事儿折磨了徐达这么多年,没想到,就这么轻易的就被咱涛儿给治好了。要说朱涛是个神医国手,那可绝对不是夸赞之词,而是实至名归。涛儿的本事可是大的很,不单单体现在岐黄之术上,咱这个儿子更重要的本事是治国。想到这里,朱元璋问朱涛说:“爹次来除了让你给老徐治个病,还有一件事情,你也知道,爹在朝中现在和很多重臣都是朋友,他们有些事儿跟我念叨,让我帮他们出主意。”朱涛带着朱元璋和徐达回到了客厅,是给两人泡上了茶水,然后问道。“爹,您这个富国公可是个虚爵,怎么就这么爱到处给自己揽活呢?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,就怕当今皇上刚愎雄猜,把您给打成朋党啊!这朱元璋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子。”徐达听了这番话,端着茶水的手都开始哆嗦了。不过朱涛这样的大不敬之辞也不是第一次说了,所以朱元璋早就已经习惯了。他笑呵呵的看着朱涛,说道。“就算爹不是朝廷的富国公,单纯只是一个行商,那也不能拒人千里,都说城楼高万丈全靠朋友帮,咱们平时给人家出出主意,关键时候人家就能帮助咱们。”朱涛觉得这话倒是也有些道理,也就不再反驳,便问道。“爹说的也对,既然这样,那您就说说吧,最近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。”朱元璋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。“现在朝廷尊崇佛教和道教,就是想要劝人向善,教人学好,让大家一心一意都有善念在心,这本是好事,但是现在寺庙一直在增多,而这些寺庙是不纳赋税的,其实朝廷赋税在减少!”说到这里,徐达在旁边也插了一句嘴说。“不止如此,那些和尚道士,不事农商,也给朝廷带来一些麻烦,比如僧道不婚,人口何以繁衍?社会又何以向前发展!”朱涛暗暗点头,心说徐大一个保镖,竟然能够想到这一层,也实属不易。但转念一想,朱涛却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,忽然问道。“爹,你怎么跟个皇帝似的?”朱元璋本来拿着爆米花正在一口一个的开心大嚼,听了朱涛这句话,爆米花都掉在了桌子上。自己一直以来做保密工作都做得非常好,这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呢,让咱涛儿知道了,以后还怎么会肯给咱出主意?不过朱元璋毕竟是雄才大略,处变不惊的大帅出身,不会让朱涛这一句话就给诈唬住,他平静的说道。“涛儿不许胡说,这样的话要是外头的禁军简校听了去报给通政司,只怕是会被杀头的,以后绝不能再说这样的玩笑话!”朱涛却也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,他也拿起来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,这才慢悠悠的说。“开个玩笑而已,不过说心里的话,我觉得,您操心的事儿比那洪武皇帝操心的还要多呢。”朱元璋心中暗想,这混小子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自己就是洪武皇帝,哪能不操心?如果开国皇帝只顾享乐,怎能打造出一片光灿灿的天下呢?但是这话现在又不能和朱涛明着说。朱涛又笑着说道:“当今陛下曾经做过皇觉寺的行童,所以可能对僧道都有些感情,也就礼佛尊道,孩儿认为,不仅礼佛大可不必,而且灭佛势在必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