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茗蕊攥紧筷子,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程洲的手覆上她的手背,温度冰凉。

    “没事,二伯、二姑,我们不着急。先让小蕊把身体养好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傅茗蕊无声无息地,把自己的手从程洲的手里抽出来。

    与他肌肤相贴,已开始让她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程洲却恍若未察觉这个细节,仍旧和宾客们相谈甚欢。

    “二伯啊,最近您那园子里的花儿可都开了吧?我听说您新种了几株牡丹,长势如何啊?”他一边为二伯斟茶,一边关切地问道。

    二伯闻言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“哈哈,你小子消息还挺灵通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,那几株牡丹可是我的新宠,长得那叫一个茂盛,花朵儿大得跟碗口似的,颜色也鲜艳得很,改天你来园子里看看,保证让你大开眼界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,那我可得好好欣赏欣赏。听说二姑最近的手工艺品又出了不少新品吧?我听说最近社区里要举办一个手工艺展览,您要不要去参加一下?您的作品肯定能大放异彩!”

    二姑被捧得合不拢嘴:“那不行那不行,都是小玩意儿,打发时间而已!”

    气氛融洽。

    推杯换盏。

    父亲看程洲的眼神也是愈发满意起来。

    只觉得他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,敢闯敢荡,八面玲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