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茗蕊转身,冲出门去。

    踏出门的那一刻,她的泪再次决堤。

    外面的夜漆黑一片,寒风如刀子般刮在傅茗蕊的脸上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。

    都说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有两个家。

    一个是夫家,一个是娘家。

    可是和程洲的家,她早已回不去。

    而母亲所在的那个家,也将她逼了出来。

    天地之大,她仍是丧家之犬。

    此刻,雨丝迷迷蒙蒙,兜头而下。

    她走到了一个公园,坐在长椅上。

    然后双手抱膝,放声大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*

    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