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茗蕊就这么看着程洲离去。

    车子驶出这一栋偏僻的建筑。

    铁门缓缓打开,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。

    等程洲走了,她定了定心神,观察四周的环境。

    这个院子四周被高墙围住,墙上布满了铁丝网,像是监狱般森严。

    她环顾所处的房间。

    房间很小。

    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约的洗手间,窗户上装着铁栅栏。

    刚才她被推进来时,手肘蹭到墙面,灰白涂料下露出暗红色抓痕,

    一路上她就注意到了,这里没有正规医院的标志,也没有任何医疗设备。

    "好好休息,"医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"明天开始治疗。"

    *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一个护士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药片和水杯。

    "该吃药了,"护士面无表情地说。

    傅茗蕊警惕地看着那些药片:"这是什么药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