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婆子眼睛没从米饭肉上移开过,声音尖锐,刺的钱素素耳膜疼,这整个一邪恶老奶。

    她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,“要想子孙孝顺也得长者慈,晚辈才孝,您觉得您配吗?”

    钱老婆子被她一连串的话问懵了,“你…你这话啥意思?我老婆子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村里人虽都坐在原地吃饭,但个个耳朵竖起来听八卦。

    今天所有人都在,是扭转原主性格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原主被奶奶教坏,性格确实不咋地,但这老婆子也不是啥好鸟,就让所有人知道知道这个邪恶老奶的真面目。

    她伸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,满脸委屈。

    “村里人谁不知道钱家大房最能挣钱,可为啥我爹娘死后,我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起了?我可是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,都是男丁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抄书能挣钱,二哥三哥之前扛大包也能挣些铜板,为啥会成这样!”

    所有人哗然,平日里光顾着看钱素素笑话,都没想过这个问题,不免讨论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啊为啥呀?钱家老大活着那会,她们家可是咱村过的好的那一批人,啥时候过的这么差的了?”

    “这几兄妹穿的衣裳都是布丁,一件衣服穿了快十来年!”

    “钱虎人聪明,十一二岁就会挣钱,还把他家大川送去过学堂,他的孩子肯定跟他一样聪明,咋可能饭都吃不起,靠卖遗物过活?”

    听着不绝于耳的讨论声,钱老婆子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她想回去,被钱素素一把抓住手腕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