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挨挨...慢着,系统你等会,那个地方不能去啊。”

    奉翊在意识中疯狂地呼喊,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。

    胎穿十六年,前世如愤青,怒喊‘我命由我不由天’,却反倒成了泥头天尊的业绩。

    莽不莽不重要,重要的是要绝对的稳健啊!

    奉氏家族虽然有点实力,在鬼王宗眼里,也就是一个偏远的、可有可无的附庸存在。

    而鬼王宗,光听名字就知道,这是一个平日不怎么干人事的宗门。

    随着距离库房越来越近,奉翊能感受到,连自己的脚底板都是痒的:

    “停下,我不要修炼了,系统!给老子暂停啊......”

    若是意识有汗腺,满头大汗都不足以形容奉翊此时的惊慌。

    所谓魔教魁首,一言不合,就扒皮抽筋,或者杀人全家,摘脑袋垒京观。

    又或者剖腹置灯芯,以尸油燃天灯,三天三夜。

    这些处事作风,光听着就叫人毛骨悚然。因此奉翊尚在襁褓中时,就琢磨如何再低调一些了。

    远的不说,就说三天前跑后院库房抢东西的强盗,就被外门弟子破开肚子,用他们的肠子将手绑住,在秘法之下,活生生的炼化成了傀尸。

    那一晚阴风阵阵、凄惨声嚎了一夜。

    “死了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