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摔门而去。

    本就残破不堪的木门,此刻再也支撑不住,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阮玉一走,彩父立马弯腰去抠自己的嗓子眼。

    然而,喝下去的那些药,早就融入进了他的血液里。

    完了……

    彩父跌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
    都怪他,如果他能再坚持一会,不去贪恋这一时的舒适,是不是就能够护住他的几个女儿,安然无恙?

    “爹?你怎么坐在地上?阮玉呢?”彩桃生怕彩父饿狠了,去外边的街上买了点烤鸡还有馒头回来。

    她将东西放在桌子,扶起彩父。

    见彩父气色好转了许多,她悬起的心,终于放下。

    “桃儿,你朋友走了,你也和她一起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?”阮玉不像是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人啊,况且,她们现在是契约关系,阮玉不可能丢下她的。

    “爹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
    “爹怎么会有事瞒着你?”

    “娘呢?我回来后,一直没有看到娘。”彩桃在隔壁几个房间找了一通,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,神色失落的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