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骁都挨了这么一通打了,再打下去,岂不是真的成了家暴现场了?

    再说这样的打斗虽造不成性命之忧。

    可只要是血肉之躯就会知道疼。

    祁骁哪儿受得住?

    钟璃正迟疑的时候,秦鹤不满地哼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王妃和王爷是夫妻,就算是上了擂台,那也是夫妻,怎能说是敌人呢?”

    钟离流不屑撇嘴,淡淡地说:“上了擂台,上了战场,只要不是自己,其余都是敌人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无视秦鹤的目瞪口呆,不满道:“璃儿!”

    钟璃恍然回神,有些无奈的侧身避开了祁骁的攻击,一个利落的侧踢把已经力竭的祁骁踢了下去。

    祁仲到的时候,正好是祁骁被踢下台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瞠目结舌地看着祁骁落下了擂台,再一看台上的钟璃,咂咂嘴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,祁骁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,面不改色地翻身爬了起来,不以为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。

    看见祁仲来了,他甚至还好心情地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祁仲的下巴彻底咣叽一下掉到了地上。